为什么火药味这么重(1/3)
你赖床。
没错,但这不怪你,昨天晚上真的太快乐了。
甚至都不要伸手去摸,你就知诺阿肯定已经起床了。
等到你把自己打理得看的过去,晃晃悠悠地来到球场旁边的替补席时,场上算是踢得火朝天。
fc查和拜塔·慕尼黑吗……?
你从平板上抬看看边已经没有空位的诺阿,耸肩后随便挑了个替补位坐。
“哈————啊……”用力地伸了一个懒腰,你翘起二郎,单手支住,百无聊赖地从袋里掏一只电容笔,在平板上圈圈画画起来。
“有兴趣?”你突然侧看向右手边的人,问。
你不记得这个孩的名字了,但你记得他有个很酷的镜。
“哎?”大概是没想到自己的偷瞄会暴的这么快,他愣了一,然后说了自己的疑惑,“你是在披萨吗?”
你。
他似乎无法理解你为球员却对场上的比赛毫无兴趣,而是在平板上玩着披萨小游戏的行为。
你笑着看他,“消遣方式而已。所以有兴趣吗?”
“不、”他斟酌了一语言,“谢谢,但是算了。”
你对这个容不披萨的世界到难过,于是转继续在平板上忙来忙去。
球的播报声响的惊人。
你从披萨里抬,看了看场上的现状。
凯撒的球一如既往的为拜塔·慕尼黑带来得分。你用电容笔的末端抵住额角,看着那朵在绿茵场上闪耀的蓝玫瑰。
披萨是很考验火候的。
无论是放的早一,亦或是拿的晚一,风味就完全不同了。
你的视线落到那个单独站在一边的少年上。
的留号码。
但你可不在乎。
能让克里斯恼火的事,哪怕一,你都愿意大费周章的去。
你的电话一直都没响。雪剑优不会打给你的。这你知。
最近未免太无聊了。你想。
叼着薄荷冻的冰,你坐在只有零星几人的餐厅里,忙活着平板里的披萨。“哈。”你拿住冰的木柄,吐一薄荷味的气。
悠闲地脑袋都快化了。
说到底,照合同的要求来了,忙碌一才好吧。你盯着平板,尖一没一的着冰的上端。
也许分神太久了,那些薄荷味的小珠汇聚在一起,顺着你的手指过手腕,看就要沾到卷起的袖,你还沉浸在披萨的快乐时光里。
披萨啊,好想吃。最好是用烤炉烤来的,披萨边都烤的脆脆的,芝士和酱料一起滋滋的冒着小泡泡。
“那个,纸巾。”
“啊。”你抬看看一手端着餐盘,一手拿着纸巾的洁世一,没有立刻反应过来。
“袖、”他脆放餐盘,自己动手,去了你手腕上的珠。“请小心一啊。”他很无奈地说。
“谢谢啦。”你说。
抬起手,你歪去冰边缘即将滴来的薄荷,又张嘴住上半分,垂着,尽了那些化掉的。“噗哈——”你了,叹,“冰、世界的宝啊。”
重新拿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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