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虔诚的信徒(1/2)

蟒蛇疼得疯狂扭动着壮的，鲜血顺着伤滴落，刷的小孩儿却是毫无反应，手上一刻不停地刷着蛇，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鲜活的蛇在自己手变成糜。蛇羹端到面前，弦月实在喝不嘴，于是便推说自己闻不惯蛇的味儿，将蛇羹推到了一旁。沙老板没说什么，让大厨赶上了第二菜。第二菜是鲜炖猴脑。一只半人的猴被抓了来，猴的手臂已经被打折了，骨从里呲来，伤还在不停地滴血，这是酒楼为了防止猴逃脱而特地打断的。猴被固定在条凳上，大厨将一烧红的铁丝，缠绕到猴的脑袋上，小孩儿便拿了一个小铁锤，对着猴脑袋用力一敲，猴的盖骨就在猴的惨叫声中掉了来，里面还在动的猴脑。一瓢汤浇上，再滴上两滴香醋，鲜炖猴脑便就好了。若是大厨的速度够快，用银勺将猴脑剜端上桌时，猴都还没有完全死去，还能亲看着自己的脑被人吃肚去。大老板们饶有兴致地看着大厨烹饪，完全没有将猴的惨叫和蟒蛇痛苦的挣扎扭动放在里，弦月很难想象，他们刚刚还作为虔诚的佛教徒，诵着阿弥陀佛在参与寺庙的布施。“弦月姑娘还是不喜吃？”沙老板问弦月。弦月尴尬地，就见沙老板一挥手，吩咐说：“换个厨来。”大厨与其他帮厨全都跪了来，哀求沙老板不要将他们换掉。要是他们被换掉，轻则要被打一顿，扣掉几个月的工钱，重则要被关饲养毒蛇猛兽的房间里，能不能活来，就全看命了。沙老板不比一般的客人，他们要是被沙老板换掉，肯定会是第二结果。“我也不想将你们换掉，无奈弦月姑娘不喜吃你们的菜。这样吧，若是弦月姑娘吃你们的菜，我就不将你们换了。”沙老板轻轻开，大厨等人便纷纷求起了弦月。弦月手指微颤，没想到沙老板这么快就了个来迫着她钻。弦月低抿了一茶来掩饰自己的慌，随后弯笑：“事到如今，我也直说了，不是我不愿吃，而是今天是十五，我要斋戒，不能沾染荤腥，你们与其求我，不如去求求佛祖，佛祖若让我吃，我就吃。”不就是甩锅嘛，弦月也会，直接就将锅甩给佛祖，且看沙老板还能怎么说。岂料沙老板恍然大悟似的拍了拍脑袋，“瞧我这记，今儿个是十五，是要斋戒的！你们竟也不提醒提醒我，叫我犯了大戒了！”其他人纷纷附和说自己也忘了，只有鹤龄翻了个白，刚刚还在给百姓布施，这会儿说忘了要斋戒，鬼才相信呢！沙老板让人换了素菜来，连桌上的酒也给撤了，又问：“弦月姑娘如此虔诚，刚刚怎不见你庙来拜？”“听闻你们这边规矩颇多，我们初来乍到，担心会有所冒犯。”弦月借着这个话题聊起了他们这边寺庙里的规矩，再借由此事聊到了藏结法师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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