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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周前，我心想——那不就是相无征登船之前的事了吗？莫非他早已抱好了有去无回的打算。

我听着前一句话，心里怎么觉得别扭，再听后一句，顿时明白边尧为什么被叫来了。

我没想到自己刚门不到一分钟就能被他惹火——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要脸啊。

审判席上的女人继续说：“这些资料都是一周之前，由你的手相无征发送至委员会的，证据确凿，光是账务的附件就有四十余页，包括你私自为了实验室挪用的各类款项，以及开支……”

“什么实验，证据呢？”景宵懒洋洋地回应。

“莫以为你将实验室全捣毁，我们手上就没有证据了，多得是证人证。”她这样说着，先前叫我们门的男人便从角落里走上来，手里抱着厚厚一叠资料，递到景宵面前。景宵手被绑着，那男人就帮他翻页，只翻不到十页，景宵已经别开：“够了。”

“本次事件导致游上147人轻伤，2人重伤，并且将我等的存在暴在猴面前，严重违反了协规第七条第……”

“跟我有什么关系，”景宵哑着声音说，“暴的是褚眠月和范无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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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如此暴言立刻引起了场一阵窸窸窣窣的讨论声，主席台上的女人清了清嗓：“肃静。”

“空来风的事岂容你胡说八，景宵，你今日栽了，就要认栽，怨不得别人，也不要一些无谓的挣扎。挣扎的时候脏了别人的衣服，倒霉的也只有你自己。”

所幸主席台上的女人也说：“若非你刻意闹事，将全船人的生命至于危险之地，他们又怎么会……”

“满胡言！”主席台上另一名男人掷地有声，我睛此刻已经适应了屋的光线，看见一位满银发的大爷喝止住景宵，他气场十足、不怒自威，看起来就很不好惹。

在意，继续继续着此前的话题。

景宵翻了个白，对他这番陈词滥调听不去半个字，他神经质地笑了几声：“你们这些懦夫，我不过是帮你们尝试了你们也想尝试的事、帮你们了你们都不敢的事罢

“挪用？挪用！？”景宵闻言怒，“这些资料里面，有没有实验室最初架设起来的的审批文件？我想是没有吧。对吧周爷？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上面都有谁的签名，上面白纸黑字……”

他这话说几乎就是赤的威胁了，我顺着他看了看整排审判席上的人，一共八位，有男有女，最令我惊讶的是，其中还有边尧的爸爸边瞬。他坐在左数第二，面无表，好像一个旁观者，漠然地看着这一切。整个人的气质全然陌生，压迫十足。我不禁回看了看边尧，他却并不显得惊讶。

另一名穿中山装的男人开了：“更遑论你用不人的方式开始生实验，目的竟然是用药剂污染血统，违背自然属规律，想要人工合成’龙’！这想法不但荒谬，简直就是逆天行事！难怪你现在畸形、神不稳，甚至还这大屠杀一般的疯狂之举。”

她继续宣读起景宵的罪证，从最近往回追溯：“你罔顾的不只是猴的命，为了增自的能力，连年幼的孩也被你拿来实验……”

“一千多只猴罢了，死了就死了，有什么大不了的吗？”景宵再次打断他，“何况不是一个都没死吗。”